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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十一年来——一颗糖蒜的故事

本来是想写一篇征文的,因为看到一等奖是DS3,想想也许中了的话可以送给silence,但是最后…

自己真的已经是一颗无法再正常鲜辣的糖蒜了吧……叹一下,然而还是会溺爱着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去写,牵挂着征文的奖品,却又因为自己的喜好选择性失明着征文的要求,这是我永远的糖蒜的矛盾

一、

1996年,我选择了PS,这是一个SFC玩家的正常归宿,然而,也是一个SFC玩家的哀伤之旅,仿佛一个不可救药的酒鬼,永远想要品尝更大量、更香醇的美酒,但到最后所有的佳酿却都变成呕吐物,所有的回味都在大梦中化为虚无

某天来到店里,得知了一个冲击性的进展:FF7要出在PS上了!对当时的我而言,这更多带来的不是兴奋而是解脱,是的,当我看到fami上FF6的N64概念截图时,心里时刻在盘算着要怎么攒钱买N64的问题,不,更正确的说,是担心着博士什么时候才会出N64的磁碟机,难道自己的“拷盘”生活就要结束了么?这让我着实在心里恐慌了一阵,不过,PS以及它的散装光盘救了我一命

这是有史以来给我生活最大改变的fami新闻,因为它,我直到99年才变成任饭

当然,在把PS抱回家的同时,我也变成了连D都买不起的穷光蛋,于是只好换盘来玩,每次只能换一张还要看boss的脸色,不过也正是那个阶段,反而成为我最欢乐的PS回忆,斗神传、山脊、human的月光症候群,包括经常群P的一个类似大富翁的种菜游戏,连名字都想不起却想得起某个宠物的声音,也许象这样只能让人回忆起快乐的游戏对自己而言才是成功的游戏,不容易获得的体验才会让快乐记忆深刻

还好,我有不错的运气,这种困窘很快迎来了转机,那就是bio,一个盘面上蹲着只乌鸦的奇特游戏。游戏好玩,所以打通了,这本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在boss眼里,这是我们共同的机会,因此他联系了杂志刊登攻略,而得到的回报是在攻略中出现“XXXX提供游戏软件”的字眼。由此,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获得了稿费,具体有没有更多的人因为看了攻略而去boss那里买了散装光盘,我是不清楚的,只知道这几百块钱可以让我买不少D盘,而且我想要更多的几百块钱

钱的确是好东西,起初我只是简单地计算着这些钱可以变成多少张盘,一个月的稿费能不能让我痛快30天,钱——>盘——>玩——>文——>钱——>盘…这种良性循环的满足感还是不错的,之后渐渐地,我的千字稿酬逐步增加,大一时5毛钱的红烧排骨因为家里每月50元的生活费而高不可攀,而现在涨到了2块5的排骨我也可以吃得很爽,哈,我时时感受着自己的伟大,游戏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快乐,而是真正的钞票,游戏不再是精神需求,而是获取物质资源的工具,在我还没有仔细去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游戏的味道已经变了

渐渐地,我发现游戏不象原来那么好玩了,97年的春节,我本来是打算用FF7来过的,之前连体验版也买了,还有SAGA和FFT的映象,不过怎么说都是FF7更令人期待。然而,D盘品切了,这是我第一次知道D盘也能品切,boss告诉我,最后一套就在我进门的几分钟前售出,而且因为春节没有人送货,要等到节后才能拿到。这是FF7给我的第一个打击,因为晚拿到意味着晚通关,晚通关意味着晚出攻略,而攻略这种容易码子的东西是最来钱的。呵呵,不过也罢,毕竟从FF6以来对FF7的期待要远远大于这些,而跟着的打击更为残酷:在玩了20个小时之后,我开始发觉FF7还不如6来得好玩,甚至有些阶段,我觉得剧情是可笑的,过程是无聊的,最后能够通关,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给自己前面浪费的那些时间一个交代而已

那个时候,有种很空虚的感觉,既没有快乐的满足,也没有钱的满足,我当时也有分析这种现象的根源,草草得出一个”游戏性下降“的结论,然而真的是这样吗?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也许不是,也许真正的原因是自己心态的改变。之后为了弥补钱财的满足感,我撰文一篇直喷FF7,至今还记得其中一句:”1997年1月31日,我所爱的FF,我心中的FF,死了。“当然,这篇文章的当然结果,是未被刊登

纯粹为钱而写到后来会变成很无趣的事情,这和钱所带来的乐趣不成正比,尤其是我这样糖蒜性格的人。渐渐地,我开始尝试起让自己觉得有意思一点的方式,比如把攻略写成对话式,散文式等等,其实这明显是攻略所完全不需要的东西,但是不搞点让自己觉得好玩的东西实在是让人烦躁,这样我依仗着编辑的信任,任性而为,最离谱的一次是在神经内科值夜班的时候,用病历纸YY自己如何获得了永濑小姐的香吻。但是,或许我的离谱还不如编辑,他”非常忠实“地刊登了原著,唯一的不忠实在于删除了那个香吻

在这样的玩闹过程中,我迷失于游戏,写奇怪东西的乐趣甚至倒置于游戏本身之上,这就是种不正常吧。前几天刚刚想写征文的时候还希望把糖蒜的形成归咎于一颗青蒜过于沉浸在了游戏的蜜糖里,然而,归其根源,自己的糖蒜性格才是主因。喜欢的时候就会不顾一切,而当发觉的时候已经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然则不思悔改,永远溺爱着自己,这种”对任性的自己的溺爱“,才是真正把自己变成糖蒜的糖吧。这样想来,在SFC时代有如填鸭式的超负荷游戏,才是游戏的乏味感在PS时代爆发的起源所在。而我在PS时代获得的零星几个快乐的片断:月光征候群,bio1,甚至是只能群P的种菜游戏,都是在处于游戏饥渴状态下获得的,其他的如同FF7的前20小时,FF8的前15小时,虽然也有一定的乐趣,但是极限大作才能让我稍有痛痒,这哪还是一颗鲜辣的青蒜呢?

终于某一天,在老妈一句:”整天就知道玩“之后,我挥起铁锤,把PS光头砸了。潜意识里,这不是悔改的表现,而是PS对我来说,和那数百张散装光盘一样已经可有可无

二、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找到了一家可以收留废柴的医院。之后的某一天,awei对我说:”你想不想来我们杂志当编辑?“我当时回答:”我已经找到了工作,而且学了这么多年医丢掉太可惜了。“不过实际上,这不是我真实的想法。我会回答”不“,虽然也逡巡着杂志编辑10倍于一个医院新人的工资,但是一想到以后要按杂志的总体要求写很多稿,不能想写啥就写啥,就觉得很没意思,这种没意思是在每月一篇赚钱稿中发现的,虽然我也有任性的稿子,但是也就在100多页的杂志中占据一页吧,如果让主编允许我把所有的页面都变成游乐场,那是不现实的,反之如果所有的页面都让主编满意,对我也是不现实的

再后来,一个戴着眼镜,身体微微发福的标准宅男出现了,现在想来,长得还真《现视研》,他说自己比我小几岁,怎么也难以相信……这就是我和宅男在那个人的引见之下的初会,宅男说:”我想做游戏杂志。“后来那个人去当了网站编辑,一路发达,而我则几乎用宅男的杂志害死了宅男。糖蒜,才是真正的邪神

说起来,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很快乐的,好久没怎么摸游戏也没怎么写稿的我又找到了灵感,而且大家都是朋友,我写什么,怎么写也就没人过问。说到底,发行量的多少我是不管的,我只喜欢玩,奇怪的文章是玩具,奇怪的版面设计仍然是玩具,唯独觉得游戏本身不那么好玩,但是,既然我的玩具是建立在游戏之上的,不玩也不行,然而,唯独玩游戏不是真正属于”玩“的事情。当时,我还没感觉到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还好,杂志还有二哥在

我真正算是有缘的两个很能写的人,一个是二哥,另一个就是后来的silence,两个人都是极雅,极会弄辞的人,这点我既佩服,又鄙视。因为我不会弄,我只会写最平实的东西。如果说他们是与文学少女相对应的文学少年,那么我则是一个浑身汗臭的老粗,但是,这个老粗懂得话糙理不糙,虽然文风凛冽,却仍能自鸣得意,继续鄙视他们柔弱的桥段。唯一不幸的是,喜欢的MM无一例外地极爱诗词,每每被问到相关问题,老粗只能回答:”我的文章只引用自己的经典“,招来的斜眼一句”鄙视乃!“总是让我暗自垂泪……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羡慕那两个花柳派的文学少年,哈哈哈

跑题到此为止,接着说二哥的故事。他比我更早入了SFC,却更晚玩上PS,虽然他比我更能通关,却没有我那样骗稿费的运气。对,只是运气而已,因为我始终认为他比自己有才,于是在开始做杂志的时候,第一个拉他进来,或许,这就是杂志初期运行良好的要因。二哥虽然一样的文学少年,但是文章却比silence更体现着实用性,因此只要他还在不停地,非常大量地写着,我便可以浑然不觉地尽情玩乐,而且经常会产生杂志发行量的上升与自己有关的错觉,那真是段开心的日子

不过时间不长,杂志就和独联体一样闹起分裂,我放弃了老女人而选择了宅男,而二哥的选择正相反。我心里也明白老女人给的待遇更优厚,发展的可能性更大,但是某一次,她的一句话让我永远也不会选择她。那是刚开始排版的时候,我用了一下扫描仪,于是老女人说:”你不要用,别用坏了“,这句话让我很不舒服,因为不喜欢束缚,希望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连扫描仪都不让用,我怎么找乐子呢?如果玩不舒服,不如不做了

但是这样的话人手还是不够,于是和宅男一起去找了silence,重新开张。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成了朋友,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在他买了PS2的时候我买了二手的N64,从此,我们加入了两个完全对立的阵营,直到现在

我承认自己当时是更期待PS2的,但是既然可以蹭他的机器玩(当时无D),也就乐得不买,而N64更有神秘感也极其便宜,从PS过渡而来也不觉得画面有什么问题。至此,我又回到了非常原始的游戏形态,没有拷盘,没有散装,只有少数的几张卡带,但却发现玩得非常开心,尤其是J计划2,大金刚64,皇骑64,M64,马车64,我始终认为N64游戏的高素质是最主要的原因,尤其是这种高素质的对比对象是那数百张几乎90%都用来看片头CG的烂盘。很久没有遇到的通宵游戏的瘾又找了回来,这当然是在买N64的尝鲜初衷之外。不过也要承认,把PS光头砸烂以后所造成的饥渴并不是在编辑部群P几盘就能弥补的,这种饥渴感储存下来,在N64身上得到了释放,也是促使我变成任饭的一个诱因

而且,我是个很一根筋的人,曾经把皇骑64拿去给silence玩,看到他兴趣索然的样子,多少有些恼火。这也自然,一个玩惯了PS2的人是很难接受N64的吧,何况皇骑64是个评价很低的游戏。然而也许是被FF7的失望所逆转,一个在SFC时代满口”剧情“、”内涵“的我,到了这个时候却仅仅对简单的快乐感兴趣,皇骑64的剧情被DB贬得一文不值,但是我却只在乎它的好玩,皇骑1代玩了6遍,皇骑2根本没通,就是因为喜欢1的方式而不是2,而64正好和1系统接近,正合我意,比FFT还要喜欢。怎么着?我就是反松野了,我就是喜欢渣皇骑!

除了我和silence之外,宅男则是死硬的世嘉青,不但挪用杂志资金去购买DC,而且不时地用星星眼讲述着他对莎木的陶醉,就这样,编辑部内的三分格局基本形成

不久,杂志就完蛋了

这其实和任索世大战无关,而和我们的态度有关。很多年以后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宅男是办不成杂志的。我们几个在最初都有很强的意愿去办好杂志,但是到最后,由于我的玩闹,宅男的宅气,silence的浮华主义,而让一本游戏杂志变成了同人志,它可以最彻底地体现每个人的个性,但是同时也最彻底地放弃了能让读者掏腰包的实用性,这才是二哥走后所留下的最要命的黑洞。实际上,我并不是意识不到这个问题的存在,但是糖蒜被泡在拒绝改变的糖水中,仍然是纵容着自己任性的性格。明明知道需要改变才能生存,却仍然拒绝放弃”好玩“的准则,但实际上,当游戏变成一种工作,写实用的文章和写自己觉得有意思的文章往往会产生冲突,尤其是在每个月都要写几十页东西的时候,这才是编辑和投稿者最显著的区别,而我却没有实现这个必要的转变

醒悟过来的时候,宅男已经遍体鳞伤。当然我很后悔,但却无从改变,只能选择以后再也不要从事任何与游戏有关的工作,这种糖蒜性格是不能再害人的

三、

于是,我开始找寻其他的乐趣,把字幕组当成了新的玩具

除了兴趣以外我什么都没有,既没有翻译的能力,也没有压制的知识,只能作一个卖苦力的时间轴。没过多久,我爱玩的秉性就按捺不住了,最讨厌按规矩去做枯燥的工作,偏偏这时间轴就是,于是开始玩起最初的特效。那时候还没有ass这种东西,只有ssa,想玩特效非常繁琐,但是,对于我来说繁琐不是问题,好不好玩才是问题,一定要让ssa动起来,而且确实成功了。从此时间轴的活儿再也不接,转职特效

这样还是觉得不爽,因为字幕组里要做什么都是翻译说了算,自己根本没有发言权。幸好这时候ling搞了个字幕同好家园出来,算是对我的一种解放吧,就此拉了翻译出来,找csr一起做自己的项目,而这个项目,也成了自己混字幕组之后唯一完成的东西。这个机缘,是和csr友情的开始,也是彻底退出漫游字幕组的原因

而csr也教给了我一个更好玩的东西,这就是aviutl。在那个时代,这是极少数人才能掌握的神器,如果不是遇到这样的好老师,我也不会在之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玩得如此开心。毕竟在字幕组里时间轴和特效是最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而压制只要掌握了知识,就会成为无比轻松有趣的事情。况且,学习压制,研究压制的过程比好吃懒做的压制工作还要开心,有时候有种RPG游戏的感觉,拆解各种封装和解迷的感觉差不多,而自己的技术稍微提高一些,便有如level up一样上升一个档次

但是,这个好玩只是限于LV99之前的阶段。终于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玩的东西,所有字幕组所需的拆解封装技术全部开发,所有常用滤镜也全部熟悉,用AVC编码压制的片子也实用化了,在那个阶段,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刺激自己进一步前进的动力,我开始觉得很不好玩,于是开始了一个疯狂的计划,而这个计划最终流产

这就是原来很早以前喜欢的nadesico,我决定用所有当时最前卫的技术去做DVDrip,全手动IVTC+全篇copy frame+全篇photoshop修复,因为行动的初衷是为了好玩,因此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计划能否完成。是的,我的目的达到了,自己玩得很累但很开心,在做的过程中也研究出几个新东西,但是在做好第一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坚持下去,因为我所要的”好玩“已经得到了,再去做第二话对于我来说仅仅剩下疲劳而已

在那之后,我放弃了字幕生涯以及所有压制技术,成为一个纯粹的DOM

四、

忽然有一天,我又想起了TG

虽然很早以前就在TG注册,但是一直没有活跃过,曾经在动漫区竞选过版主并且成功,却几乎没有做过任何和版主责任有关的事情,大体来说,也许是竞争版主这件事情,比当版主这件事情”好玩“吧

而且隔了很多年打算再次登录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忘了密码,想了想那已经告别了的压制生涯,注册了xvid的新ID开始玩TG这个新玩具

这个TG与我很多年前来过的地方已经大不相同,由于造神运动的影响,每天都有很好玩的内容出现,几年前那个TG为了游戏而存在,现在的游戏对我来说反而是为了TG而存在了,而且,它比任何游戏机,任何散装光盘都便宜,我很喜欢

然而,这样的TG却有点不正常,正常的TG应该不是糖蒜该喜欢的地方吧

一颗本来有活力有辣味的青蒜,在”放纵着自己任性的溺爱“这种糖水中浸泡,慢慢变得绵软烂熟,一方面死命地追求着各种好玩的刺激,一方面又把各种已经玩过的东西变得没有意义,而且由于糖水的溺爱从未对自己的11年做出任何修正,一步一步地变成连自己都难以认同的麻木的糖蒜,这个过程既悲哀又可耻

现如今,游戏对于糖蒜来说早已不再重要,也不知道TG哪一天也会玩腻,或许可以用生活的压力作为借口,但自己清楚自己的纠结所在。曾经有一次和silence玩VR4,糖蒜是不会认真去研究任何一个游戏的,贫弱的技术让我会觉得他在这个游戏里的狠劲完全不文学少年,于是打趣地说:”老默你把铁拳TT送给我怎么样?“,silence回答:”可以,只要你能打败我“,当时他的眼神很认真,也很吓人,完全不给我”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想象空间,我并不害怕,但却震惊,因为这种认真已经不是糖蒜可以具有的了,糖蒜只想玩几分钟就可以觉得好玩的东西,要铁拳TT也是一个玩笑而已,因此看到这个人的眼神才会特别地震惊和悲哀,感慨着自己的锐气不再,也同样可以理解为什么他可以提出”5个1“这种事情来。为什么想写征文,为什么想把DS3送给silence,就是如此深刻的印象使然吧,始终还是觉得游戏应该属于认真游戏的人

糖蒜在失去了辣味的同时,也褪去了香气,经常在论坛上看见我教精英DB和雷帝的长文,而且糖蒜习惯性地鄙视并且羡慕一下。一来鄙视着象原来的自己那样靠字数骗稿费的行为,二来又会很自然地询问自己是否还有这样的能力,结论当然是没有。在那个年代,自己是可以一个人编几十页内容的码字狂,某个凌晨YY自己与八重花樱梨如何佳偶天成达4万余字,虽然负责录入的人在我的鼾声中叫苦不迭,但那也曾经是俺的能力,然而如今不但不能望DB及雷帝之项背,哪怕是超过一万字的东西也很难凑到。起初是因为没有了钱财和责任的关联,也就可以如自己所愿,怎么好玩怎么写,想写多少写多少,但到最后这种放纵导致了自己手脑双残的退化状态,果然想要得到某种能力就要经常锻炼,只靠一时的兴趣是长久不了的

好在医学不会玩腻,也足够锻炼责任感,糖蒜在永远也到不了99级的事业上还是一直很开心的

然而,曾经做过的很多努力,甚至是曾经认为可以成为一种事业的东西,都随着兴趣的透支而化为乌有,既鄙视着别人又羡慕着别人,对无数事情产生兴趣又对无数事情丧失兴趣,糖蒜永远生活在矛盾中,甚至这种矛盾已经变成了糖水的一部分

这就是一颗糖蒜11年间的故事,用来纪念一下曾经是青蒜的自己吧

[ 本帖最后由 BeastMa 于 2007-12-16 01: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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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先顶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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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果然是业内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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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全问看完!!!!! 楼主.........我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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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帮你算征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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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OVER的杂志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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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看过如此令人感动和共鸣的文章了,不得不顶一下!

《新.游戏同志》是我至今为止最欣赏的国内游戏杂志,虽然存在着诸多不足,但完全是一群热爱游戏的年轻人的心血结晶。

更值得推崇的是,《新.游戏同志》贴近玩家却毫无低俗的腐宅之气,实在难得。

silence曾经几次跟我提到《新.游戏同志》是一个大失败作品,从商业上看或许如此,但从其内在价值上看绝不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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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家用电脑与游戏机上看到一篇SFC<RPG制作工具>的准攻略文章不知道是不是楼主你写的?那篇文章的作者名和你的ID一样的~大概是96年的某月杂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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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作者……有爱

新游戏同志?是不是有个酒吧在3501后街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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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实,不浮华,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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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论成败吧,新同志的编辑部是我接触过最能保持一颗平凡的玩家心的编辑部。
因为连主编自己都是个世嘉饭,可想而知做出来的杂志会多么的有激情,却也不务实了。

滨滨你这篇文章让我回忆起了朝阳门外那个天台还有四惠那间公寓,老实说,那段日子是我在北京最快乐的时候,就算以后组织vf比赛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我最近在电软的一个连载也会慢慢写到那时候做几本杂志的经历,我相信写到新同志的那段岁月,会是我最动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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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LZ,希望有时间可以见面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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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langke888 于 2007-12-16 09:25 发表
以前在家用电脑与游戏机上看到一篇SFC的准攻略文章不知道是不是楼主你写的?那篇文章的作者名和你的ID一样的~大概是96年的某月杂志吧~
是,最早是在家游混过一阵

RPG工具研究起来还是比较有意思的,当时做了个以自己和当时的MM为主角的,后来她说玩到我接她回家的情节是我对她最浪漫的表现

然则现在已经嫁作他人妇,只能当作一段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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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silence 于 2007-12-16 10:50 发表
先不论成败吧,新同志的编辑部是我接触过最能保持一颗平凡的玩家心的编辑部。
因为连主编自己都是个世嘉饭,可想而知做出来的杂志会多么的有激情,却也不务实了。

滨滨你这篇文章让我回忆起了朝阳门外那个天台还 ...
但是失败就失败在玩家性上,杂志不是游戏,游戏了就要OVER,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再也不觉得可惜,因为这个过程非常地必然,一点侥幸的可能都不存在

不过努力过,获得了宝贵的回忆,即使悲伤也比麻木要强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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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就一中年人 于 2007-12-16 10:08 发表
记得作者……有爱

新游戏同志?是不是有个酒吧在3501后街的那个?
具体已经有点不记得了

最开始好像是关东店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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