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颇为专业的影评人士肯定不会同意我的说法,看一张白纸他们都可以说出12345来,何况是这部大杂烩。
“后现代英雄反讽”“后现代宗教感觉的混乱”“The movie is all about moral constraints, or at least norms.”……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影评者是怎么想的,我承认通过生拉活扯确实可以从影片中发掘出“英雄反讽”“宗教感觉”以及“moral constraints”:黑老大被***了,很后现代,很反讽;杀手杀人前喜欢念一段自己生造的圣经语录,很后现代,很“宗教感觉”,吸毒像吃饭,杀人随随便便,很后现代,很“moral constraints”。但问题是所有这些所谓的主题在电影中都表达得太单薄了,既不连贯也不一致。就好比说一群评论家指着一幅小孩的涂鸦说:“有印象派的风格”“有抽象派的风格”“有野兽派的风格”……
一种颇为流行的观点是说这部电影的主题是“救赎”。喜欢杀人前念圣经的杀手在神迹(小混混连开n枪都没有打死他)的情况下,被自己深造的圣经语录所感动,决定洗手不干。我的观点仍然是:太单薄了,因为我上面那句话就概括了此人“救赎”的全过程,“救赎”得如此唐突,“救赎”的理由如此的苍白。我不禁想起的一部我很喜欢的作品中关于“救赎”的讲述。《国产凌凌漆》中袁咏仪扮演的角色从最初的穿白大褂用刀子戳人脑袋到最后的在猪肉摊下面做爱,这一变化不可谓不大。但是在片中我们可以通过人物的动作、语言、表情以及心理活动比较清晰的看到这一角色“救赎”渐变的过程。而不是像《低俗小说》这样,角色来一句“我洗手不干了”,救赎便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