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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足坛]
转狗孩-世上最危险的对手:通往客场的死亡之路
盖尔森基兴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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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9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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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去,科罗伊科队看起来并不那么可怕。但是到达他们的主场只有通过那臭名昭著的死亡之路,前来挑战的对手们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自信。
这绝对不是你练习漂移的好地方。
科罗伊科队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足球队。但是一眼望去,这个玻利维亚球队不那么吓人。左后卫勒内-弗洛雷斯一副校园女生那样的中等身材。边锋何塞-加西亚看起来像是被劳瑞画作中的某个人物砍倒过。右中场维克托-加西亚的精巧修理的头发涂满发胶,显然是向经典的80年代大波浪致敬。顽强的抢断能手埃尔维斯-阿尔瓦雷斯满口带着威胁意味的“河蟹”词组,还穿着淡紫色的靴子。这队,也就这样了。
也不是科罗伊科队有意要将他们自己弄成是世界上最危险球队的样子的。这是因为去他们的主场需要途径一条所谓世界上最危险的公路。“死亡之路”,当地人贴切地描述这条长达80公里的道路为寡妇制造者,平均每年发生超过100起事故,几乎每三天一起。此路就是一个由陡峭下坡路,零能见度,发卡弯,泥泞的滑路,破碎的悬崖边缘组成的撕裂神经的鬼畜挑战。即使那些最虐待狂式的电脑编程者也得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把这种重重危机引入驾驶类游戏。
这样一来,即使对手成功活着到达科罗伊科,也不会完好无缺,赢球已经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了。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性,科罗伊科队成为了一支令人生畏,惧怖,强大的球队。唯一的麻烦就是:他们今天踢客场。
现在是早上六点,全队正在科罗伊科主广场集合。城镇就像是由一串串昏昏欲睡的鹅卵石街道,匆忙建造在玻利维亚云加斯地区一片丛林山区中。它位于首都拉巴斯的东北方,俯瞰着一条云雾弥漫的峡谷,居民仅仅超过3千人。当地人说,科罗伊科拥有玻利维亚最好的餐厅。如果你是温热意式肉酱面的顽固粉丝的话,这是实话。
拉巴斯以下三千米,是这条路的开端。一开始很安全,强风为你吹开山中的道路。但不久路就变得狭窄,泥泞打滑,最细微的判断失误就意味着着致命的深谷坠落。众多的十字架和路边的纪念物就是此路强大破坏力的证据。
科罗伊科是城里的唯一一支足球队,它参加地区锦标赛的最高级别赛事。今天的对手来自附近城镇里摩卡,他们的体育场在地区首府库鲁马尼,设施要好得多。科罗伊科全队聚集在城镇教堂前,球员兼教练冈萨罗-瓜拉奇,也就是戈尼正对着他的朋友们摆出跟全世界教练一样忧虑的神情。这个早上他的麻烦是,两名球员没请假就不见了,他落得只有随便找个路人问问,看看他们是否有兴趣参加比赛。
这只是32岁的戈尼落魄生活的一面。22岁的时候,他还在效力职业球队勇者(The Strongest),那是玻利维亚两大强队中的一家。作为一个科罗伊科土生土长的英雄人物,戈尼曾经被全国媒体一致赞誉的。但他的职业生涯却由于伤病和跟教练的个人性格冲突而早夭。现在戈尼开的士为生。他也以管理着这支世界上最危险的球队为乐。
戈尼不明白为什么所谓死亡之路招来那么多大惊小怪。“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它,”他告诉我说。“我在那上面从来没发生过事故。呃,事实上,我得说,有那么一次我在巴士上,传动装置坏了-我们滚下了山,装上悬崖,翻了几个跟斗。从那以后我有那么几天没走过那条路。
我问他是否有任何对方球员在来踢球的路上身亡。
“从来没有!”他回答道,带着史酷比式恶棍的邪恶笑容。
那么科罗伊科队也没那么危险咯?
“噢,他们当然危险。”戈尼诚挚地说。
为什么?
“因为有些时候,他们比赛前天晚上喝多了,可能会丢掉小命。”
球队队长阿尔贝托-莫斯塔霍则对于球队少了两名球员不那么过度在意。事实上,27岁的阿尔贝托,简称伯蒂,早已专心玩弄挂在衣服上的太阳镜。他并不为球队只有九人迎战这样的小事发愁。伯蒂和善而迷人。他是科罗伊科的前锋。他是队内头号射手。他魁首,话痨,是个游手好闲的滑头。
早些时候,我问戈尼,谁是队内最好的球员时,他简单的回答说,伯蒂。我又问,谁最能惹是生非,他还是简单的回答,伯蒂。
那么伯蒂昨晚离队进城去了?“没呢,”我们正谈及的那个人正儿八经的说,“赛前饮酒是不对的,我从来不干这事儿。”然后他脚下不稳的溜向街上小贩,偷偷弄阿司匹林去了。
回来后,伯蒂解释说他当科罗伊科队队长有多么严肃认真。“这是个巨大的责任,”他解释说,“我必须代表这个镇子和这个队,我必须以身作则。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儿就是保持对队友的尊重。”
“没有一个队员对伯蒂,队长伯蒂,有任何敬重,”中后卫奥古斯丁·菲戈尔多吐槽说。“他喜欢使唤所有人,但是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建议。他从来不会改进并且犯同样的错一百遍啊一百遍。他也太喜怒无常了。大多数队员都试着和他在场上保持距离以防被他咆哮。”
奥古斯汀是一名冷静,有思想的学生。虽然从他家族里追溯不到东方的祖先,但由于东方性的面容,普遍被叫做“中国人”。23岁的他觉得伯蒂的问题出在他有一种“明星情结”。他占据着公众焦点,好像怕要过了气似的。“有一次,我们在训练,咱们都在做着一个练习,我一不小心用球踢到了伯蒂,”他解释说,“然后他用铁肘弄我一脸,差点把我眼睛打开了。”
现在广场上已经早上七点,球员不够的问题搞定了。那俩看来是在拉巴斯学习,现正前往库鲁马尼参加比赛。全队登上了一辆灰尘遍布的高危大巴,然后经过一场小小的关于座位争执(伯蒂咆哮说,我说哪儿你们坐哪儿!然后问题解决了)后,他们出发了。
当他们慢慢驶过科罗伊科街道的时候,当地人朝他们挥手,祝好运,显然,他们在城里小有名气。伯蒂酷爱这种引人注意的感觉。他透过窗子大喊“嘿美女!”,“还好吗亲爱的?”,换来的回应却是目标女孩们的漠不关心。无论如何,科罗伊科队上路了,精神高昂,整个巴士像打了激素一样。
不久之后我就发现去往库鲁马尼的路是世界上第二危险的路。危险的转弯,洞穴似的峡谷,然而即使快偏离悬崖边缘,似乎球员们也不太在意,仍都在痛快的唱着当下玻利维亚最流行的曲子,歌词翻译过来大概是这样:
“使劲儿喝!死命儿喝!喝喝喝!”
“大口喝!畅快喝!痛快喝!”
“喝光!一滴不剩!干杯!”
“干吧!”
毫无疑问,伯蒂当然闹的最响,他极度不喜欢歌里蕴含的情绪。几分钟后,他突然扒下了自己的方型裤头。又一次,他以身作则,朝着队友到处喷水。在恶作剧的间隙,我问他关于今天的对手里摩卡,他了解多少。“啥也不知道!”他目中无人地宣布。既然如此,我继续问,他打算怎么打这场比赛,准备用什么战术。Berti沉思了很久,一边点头,一边酝酿着一个既庄重而又严谨的答案。最后他想好了:“呃…4-4-2?”
今天的比赛只是赛季第二场:而科罗伊科队输掉了第一场。“我们输了,因为那天下大雨,”装备管理员罗兰多辩解道。但是场地条件肯定是对双方都一样的啊?“喔,是的,”罗兰多同意,“但是我们有些球员前天晚上喝了还没醒呢”
里摩卡也在上周输掉了揭幕战。科罗伊科队被认为是云加乌诺地区间锦标赛中最强的队伍之一,人们期待着他们今天的胜利。科罗伊科球员们自信满满,巴士一进库鲁马尼的球场,他们就被一群挥着旗子的支持者热烈欢迎了。“嗨!谢谢你们的到来!”球员们眉开眼笑。“你们这群酒鬼龟孙贼!”粉丝们回答道。
库鲁马尼体育场好像是个依据某些中世纪防御原理修建的玩意儿。它修筑在一座山顶,往下拥有360度的深谷景观。也许主队球迷在客队到的时候可以浇沸油上去?或者更可能的是,他们只是毫不相干的娱乐着,顺便围观对方球员疯狂地沉溺于过度热情的滑铲,冲下距离草坪边缘只有几米的悬崖绝壁。
如果你射门打飞机打大发了,这球就掉进下面的深谷,再也找不着了(有一种活动后来慢慢普及开,就是里摩卡前锋们以此押钱打赌)。一间单立着的小屋给媒体和VIP,2000余人的球迷就站在围绕草坪三面的混凝土站席上,风吹日晒。
在科罗伊科队的更衣室里,戈尼正在进行最后的团队讲话。“咱们必须团队合作。谁进球不重要,团队至上。踢得自信点儿,进他们六个!”。伯蒂插了一句独到的提议:“要么赢球,要么我弄上你们的衣服找令堂们共度良宵。”
开赛十五分钟了,比分0-0。当地的南美人喜欢摈弃足球中一些细微却重要的东西-比如防守。例如,他们喜欢展示他们能做多少个反向拉球,连踩多少个单车。但科罗伊科队不是这样,他们纪律严明,认真努力,意志坚定。戈尼对于球队严格的整训也许对此有点关系,但更可能是由于球员们害怕,怕伯蒂会跟他们各自的女朋友睡觉。这让他们更高效,虽然有点不留情面的残酷。啊,并且这让里摩卡看起来更垃圾了。
5分钟后,戈尼获得一个个自家半场的任意球,他大脚开出。球在尘土飞扬的干地上弹得很高,越过双方所有的外场球员,科罗伊科前锋瓦尔多-托雷斯轻巧地用脚尖一转,球进了里摩卡的网窝。进球了。
人群“炸开”了,象征性的掌声就像温柔的涟漪。进球者瓦尔多-托雷斯举手致敬。瓦尔多是那种典型的南美球员:他踢球就像是在给耐克拍广告,将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压箱底的戏法和故作淡定结合起来,瓦尔多就是酷。他也不飞奔庆祝,他滑着来。
半场结束,戈尼有些话要说。很明显他们丢掉了太多的中场控球权,犯下太多的的非受迫失误。“我们需要在持球上更强硬点儿”球员兼教练先生说。就在球员们小跑着去打下半场时,伯蒂补充说:“要团队合作,别到场上跟队友出口成脏。”
“你个河蟹养的!CNM!老子要河蟹令堂!”伯蒂怒发冲冠。下半场开场几分钟,瓦尔多射了门,没有把球传给无人盯防的队长。
伯蒂的表演艺术暂且不论,科罗伊科队很好的统领了下半场。中卫搭档戈尼和“中国人”沉着冷静,防得里摩卡整场比赛没有射正过一次。或者说,他们射术其实就是不堪入目。不论如何,科罗伊科队越来越霸气的统治级表现让他们的球迷开始略微激动。“科罗伊科(人口3200)是世界之都!”一个地理盲球迷声称道。“你们都是小偷!”一名里摩卡球迷含糊地回应。
比赛进入尾声,显然,即使比赛打到圣诞节里摩卡,也无法进一球。因此,伯蒂转而玩个人英雄主义,想将大名写在比分牌上。还有4分钟结束的时候,瓦尔多-托雷斯又一次以他女朋友的忠贞冒险选择了射门,而没有传给伯蒂。可以想见,伯蒂气得快中风了。
最后一分钟了,里摩卡获得一个中场任意球。他们的门将,整张脸上都涂满粉红芭比防晒霜的家伙,晃了过来准备罚球,但是他踢疵了,于是赶紧回防守护空门。与此同时,球飞向了中线的伯蒂,他无意中瞥到了球,然后把球顶向了空门。这是属于他的伟大时刻,一记50码外的下巴射门,一个艺高人胆大的杰作。他转过去跟欢呼的人群打招呼…但是球就是没有进,而是迟疑着蹦蹦跳跳滚向了角旗。伯蒂射丢了。终场哨响。科罗伊科赢了,而伯蒂,显而易见,输了。
“我们犯了太多的错误,”戈尼赛后评价说。“我们本可以进更多。”伯蒂有些虚伪的插了一句。我问他们俩科罗伊科队在下场比赛前,哪儿还需要改善。“中场。”戈尼(后卫)说。“中场。”伯蒂(前锋)表示赞同。
球员们有点儿有些低落,但并没有持续太久。伯蒂制造了大量的笑料(当然仅对他而言),把他的短裤弄成一对内裤。高昂的精神不久又重归了。科罗伊科毕竟赢了。
就在球队巴士准备离开体育场的时候,伯蒂和“中国人”不见了。据传他们应一群女性球迷的邀请去了城中心。巴士驶入主广场,搜索救援组就地展开。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巴士司机说最好赶紧出发回去:天黑了,快下雨了,回家的路会比平时更加危机四伏。危险从来就没有远离过科罗伊科队。
一旦落了脚,伯蒂就会竭尽所能投身库鲁马尼的夜生活中。不幸的是,库鲁马尼之于夜生活就如同玻利维亚食物之于全世界的烹饪。伯蒂,“中国人”,和一个满不情愿的戈尼,不停地敲一家卡拉ok厅的门。门被用木板封住了,这里明显已经倒闭。当发现一瓶当地烈酒(一种蒸馏葡萄皮汁和除漆剂的邪恶混合物)辛古尼时,伯蒂停止了,带着手边的人去了城镇广场开始灌酒。
过了两小时,他们喝了很多。“中国人”看起来在沉思了。他转过头去,手中拿着瓶子,真心实意迷惑不解地问伯蒂:“为什么是你当队长?”
然而伯蒂对这种无聊的对话毫无心情。他起身去了最近的店铺,带着4瓶辛古尼回来。“你觉得这些够了不?”他问。此时球队大巴正第50次环绕城镇广场yx,在剩余队员的抱怨声中,伯蒂,“中国人”,和戈尼终于被叫回了车上。
库鲁马尼到科罗伊科公路的四小时旅途和电影《偷天换日》的最终场景有些相似:巴士在危机四伏的山中曲折前行,全队又唱又跳,寻欢作乐。科罗伊科也许不会赢下云加乌诺地区间锦标赛;他们也许得停止赛前过度的宿醉,而队长伯蒂也得从自己做起,对他的队友们树立一个多少有些不同的榜样。见鬼,他们也许根本就没那么危险。但如果说玻利维亚是南美的心脏,那这么一些来自科罗伊科的可亲可爱的球员就是它砰砰作响的脉搏。
当然,不像《偷天换日》那样,巴士没有打着转飞出公路,最后在悬崖边缘来回晃动。事实上,比这更可怕,灾难性的事情发生了。
“擦!咱们没酒了!”“中国人”宣布。
“等等伙计们!”伯蒂说,“我有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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